薛惟将手里那条天蓝色的衣物往怀里一塞,转身去了洗浴室,面无表情地说:“没什么……”
池越敏锐地察觉到薛惟红了耳根子,心想他满脑子在想什么呢?
池越便一把将人给拦腰抱回来,薛惟的后背撞到池越的胸膛,他不自在地扭头问:“你干什么?”
池越说:“你刚才在想什么?”
“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就是在想什么。”薛惟打出了个滑头,说完便转移池越注意力,他把手伸向池越的腰,开始挠池越痒痒。
池越没防薛惟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来这么一出,顿时痒得不行,只得一把松开薛惟。
薛惟见状,撒丫子就要开跑,但池越反应称得上快速,他猛地将人拽回来,膝盖往前一顶,把薛惟给卡在墙面上,二话不说地按住肩膀开亲。
“你他妈,逮着人就亲……”喘气的间隙里,薛惟不满地嘟哝一声。
池越往薛惟的喉结上吻,说:“你自己招的,我从前没觉得自己会这样。”
“那我他妈倒是要谢谢你啊……”
池越从背后撩开薛惟的衣服,他知道那光滑的背部上有两个粉红色的胎记,当时就是因为看见这个独属于薛惟的标记,他才认出的薛惟。
想起这个,池越倒是想问:“你当时为什么否认自己救过我?还骗我我说没见过那画?”
薛惟说:“我当时只想回鹤津,突然来一个陌生人说认出我,说我是当年救他的人,我当然下意识否认,万一是个骗子呢。”
他说着抬指勾勾池越的下巴,池越那理过的胡茬一下下地扎在指腹上,有些痒,这异样的感觉对薛惟来说还蛮舒服的,“我在你姨妈店里被你弟骂了一顿,你跑出来把手帕纸给我,自己收了那五毛钱。当时我就觉得你特别好心,虽说是有点多管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