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复南和秦云丰同时摇头。

田复南道，“第一次之后，彼此觉得都特别尽兴，很和谐，然后就经常约。就是炮友。”

秦云丰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高兴，可是田复南从旁边踢了他一脚，他便没开口。

“如果只是炮友的话，你们白天为什么会在一起？”唐瑾瑜有些狐疑地看着田复南。

田复南难得地红了脸，不说话。秦云丰倒是大方，“这不是他晚上要跟你出来玩嘛！谁知道会碰到什么人，所以先把他睡到有心也无力再去找别人。”

宋为言突然觉得秦云丰的脑子也挺好使的，这方法确实不错，值得借鉴。正想着，便见秦云丰在桌子一侧对着他比划了一个五。瞬间心领神会，他的意思是做了五次。

他们的小动作并不隐蔽，田复南和唐瑾瑜都能看得到。

田复南又踢了秦云丰一脚，“你闭嘴。”

“你们不是炮友嘛？你很介意他和别人睡？”唐瑾瑜这次是对着秦云丰问。

“各凭本事的事。既然我能让他有心无力再去找别人，那也是我的本事。要是不中用，那也活该留不住人。”

他这话无心，听到宋为言的耳朵里多少就有点讽刺了。在加上田复南和秦云丰刚刚好在看宋为言，让他更觉得自己被真相。唐瑾瑜不明就里，却也跟着别人把视线转移到alpha身上，更让他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