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……”凡渡痛苦至极地弯下了身体,甚至于被这点oga信息素冲击地头晕眼花,理智在与自己的生物本能剧烈拉扯着,“我……”
谢故被吓傻了,赶紧上去扶起他,“你没事儿吧!”
凡渡猛地将他给甩开,低吼一声,“别碰我!!!”
谢故愣在了原地。
“我……”凡渡的表情已经扭曲了,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在与自己的本能对抗着,血管中奔腾着狂暴的因子,逼迫着他将谢故按在自己身下,一遍又一遍地操/弄。
谢故从没有经历过易感期,不知道那有多痛苦,就只能看着这一切,什么都做不了。
好一会儿,凡渡才勉强将这股冲动给压下去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“我去开房。”
做民宿的什么风浪都见过,自然知道旅客突发易感期应该怎么处理,甚至都有专门的隔离房间,门都是用铁链封住的。
凡渡把自己给关进去,大门还不等关上,就对上了谢故的眼神,他看上去好象要急哭了,眼窝里揉了一圈胭脂红,水光潋滟的眼睛,一下子就把凡渡给看硬了。
他受不了了,“别……这么看着我……”
谢故恨不得将自己和凡渡一起关住,“我……我陪着你吧……”
凡渡叹息了一口气,深深注视着他,“谢故……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谢故也没经历过易感期,能知道什么,他傻傻地问,“……意味什么?”
“一个a一个o,易感期的时候关在一起……”凡渡看着他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,“想生几个孩子?你自己定。”
谢故的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,脸色涨红着,“生……生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