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压着操的江源也爽的不行,张嘴喘气,不断的呻吟声从喉咙泄出。持续张开的嘴让他觉得口干舌燥,他就闭上用鼻子哼哼。后来还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。所以他慢慢直起身子,想要回头去和郑淮接吻。
这样的姿势使江源整个人都靠在郑淮身上,“郑淮,郑淮,要接吻。”
郑淮咬住他的唇,一阵吮吸后,他的舌头也像下面一样--一进一出模仿者性交的动作。
接着吻把人操了一会儿,郑淮觉得这样太费力气了。他索性先退出了在江源体内的性器,扛起江源往房间里走。
江源被扔到床上,双腿大开。释放过一次后的性器早已再次挺立了起来,穴口由粉红变得艳红,极其淫靡又诱惑。
郑淮爆了句粗口,跪在床上把江源的腿举到自己的肩上,重新刺入江源。
“啊,嗯唔,用力操我,郑淮,啊,磨到了,好爽。”
江源发着春,不知羞耻地淫叫。醉酒比发情还更能使他放开自己,全身心享受性快感。
可是郑淮听不得这么叫,他握在江源腿上的手去捂江源的嘴,而后自己俯身下去用牙齿叼起一边的乳尖,轻重交错地咬着。
肉体交合的声音传到了房间的每个角落。其他人怎么样不知道,但是他们,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他们,在白日宣淫。
江源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涨的有些发痛的阴茎,手伸到半路却被郑淮打掉。
“不许自己摸,不想被我操射吗?”郑淮舔他的唇。
“嗯啊,想,可是下面,哈啊,下面硬得痛。”
郑淮扣住江源的一只手,等他找到江源的敏感点后开始猛力急速朝那里进攻。
江源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,配合着郑淮而挺动的腰肢开始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