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电话,拨通了姑娘休息室,王木木的电话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你那狐朋狗友的宝哥,非得叫咱俩吃饭!!”
“操,不去!”王木木毫不犹豫的说道。
“我说屁眼子长痔疮都沒好使,你不去,他一会就得干來!!”
“那去啊??”王木木沉默了一下,又问了一句。
“那咋整,去聊聊呗!”
“行,你等我吧!”
“叫上晨晨!”
“好!”
和王木木通完话,我换了套衣服,关上办公室的门,一边向楼下走去,一边脑子里琢磨,一会咋和宝哥聊天。到了楼下,晨晨开着大康的x6,大冬天带个太阳镜,正跟王木木在车里扯犊子呢。
“咣当!”
“你咋开大康的车呢!!”我关上车门,坐在后座上,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“疯狗说了,车这玩应,跟jb女人一样,你沒事儿吧,就得勤出溜出溜,要不容易生锈我和大康是兄弟,他媳妇他自己出溜,车嘛我就替他出溜了!”晨晨启动汽车,缓缓往冰岛开。
“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?”王木木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“疯狗说的!”
“疯狗谁啊??”王木木迷茫的问了一句。
“疯狗不就他妈是你么!!”我随口插嘴说了一句,然后就后悔了。但一看王木木并沒为此生气,而是表现得有点忧愁,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疯狗,沒有张力,我觉得应该叫病犬比较颓废!”
“!”我和晨晨默然无语。
冰岛门口,六七个二十二三岁出头的青年,穿着普通的休闲装,脖子上带着细细的白金链子,夹着皮包,说笑着走到冰岛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