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徐藏年侧首,看着随执的眼睛说:“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在幼儿园门口摔倒了,妈妈涂口水在我的膝盖上,说这样就不疼了。”
其实到现在徐藏年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,只记得他那时哭了一路。
“哥,你有没有感觉好些?”
随执贴着他的耳朵说:“那你被我干到起不来床的时候,我可以舔你的小穴吗?”
徐藏年想想那画面就害羞,他想骂人,但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才好,微张的嘴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,反倒是随执,舌头轻轻地扫过弟弟红起来的耳廓,还一边夸他说:“你怎么那么可爱?”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徐藏年硬着头皮说道:“你这是外伤……”
说着,他感觉有点不对劲,于是及时停住了,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是随执很聪明,他调戏道:“被我操坏了是内伤?”
突然,徐藏年感觉有一只手在后面挑开了他的内裤,他身子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,随执笑笑说:“怎么还没干就开始抖了?”
那只手顺理成章地溜进去,手指揉了揉边缘,徐藏年被这么一搞,腿有点无力,他对随执说:“我们今晚干过一次了……”
“可我每分每秒都想跟你做爱。”随执亲他的脸颊,又道:“那是昨晚,不是今晚。”
“哥,我明天要工作……”
随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“就做一次,好吗?”
外面起风了,随执不想让徐藏年着凉,他把人抱起来后往室内走。
虽然随执说着要做,但事实上,徐藏年对他翘起屁股时,他将对方的腿分开些后将阴茎插进腿间,并没有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