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通明,徐藏年轻轻一扫,就见到了随执手上有两个指甲盖的印子,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。
“不准碰。”随执抓着他的手送到唇边啄了一下,还说什么:“碰了就会怀小藏年。”
啥?怀小藏年?
徐藏年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孕育着一根屌,整个人莫名瘆得慌。
“你今晚还要洗澡吗?”随执问他。
“要。”徐藏年还生气呢,表情有些倔,“我身上有火锅味。”
“有味就不能睡觉了吗?”随执的笑越来越深,忽然让徐藏年想起昨晚他被随执射得一身都是精液味,中途随执抱着他躺了十分钟,让他缓了会后又抬起他的腿继续操。
徐藏年不饶人地说:“你身上也有火锅味!”
“你这是在对我发出‘一起洗澡的邀请’吗?”随执跟在调戏小动物一样用手指划了一下徐藏年的下巴,徐藏年不耐烦地偏头躲开了,骂他是:“自恋狂。”
徐藏年去阳台收他昨天的衣服,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随执,傻愣愣地再客厅兜了一圈,听到动静后才进了房间。
随执站在衣柜前,徐藏年问他:“找什么?”
“床单。”随执轻而易举地抓过放在上格的收纳袋,“床单没换。”
“好端端的换什么床单?”徐藏年声音闷闷的,听着就像怀疑随执背着他在床上干坏事了一样。
好端端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