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”这个字,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提的,一提保准管用。
路倏:“赌什么?”
“输的人,”禇钦江说,“背对方走路”
路倏嘴角一抽,严重怀疑他是在效仿关思文。
“王洲。”路倏挑了相反的。
禇钦江点开关思文朋友圈,最新一条是——追小洲的第一百三十五天,他归我了。
手机在路倏跟前晃了晃,禇钦江得逞道:“你怎么这么容易上钩?”
路倏好气又好笑,薅住他脖子:“专门在这等着是吧?”
他说对方怎么突然无聊到八卦起来了,敢情是为了给自己下套。
“别抵赖啊。”禇钦江笑。
“谁要抵赖,”路倏拿眼睛睨他,“现在背?”
“不,”禇钦江神秘的摇头,“到时候再说。”
路倏嘶了声,手肘屈起要杵他肩膀,被对方捞住:“走了走了,好多没地方没逛。”
两人拉拉扯扯,一边笑一边闹,朝更喧嚣的地方而去。
—
闲逛了整整一下午,周边几条街差不多让他俩转了个遍。
超市里合适的食材不多,路倏买了兜玉米粒,打算回去给禇钦江煮玉米甜汤喝。
借用米娅的厨房,路倏拎个盆,在洗菜池边有模有样的捣鼓起来。
禇钦江站旁边当忠实观众,兴致盎然的打量他一举一动:“我们路总也有这么贤惠的一面呢?嫁了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路倏将玉米粒洗干净,再用小锤子碾成一堆堆玉米泥,头也不抬说:“我待会儿给你下毒。”
“你下砒霜我也喝完。”禇钦江说。
甜筒在门外探出个脑袋,禇钦江余光瞄见了,朝它勾手: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