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焦虑症到抑郁症,禇钦江在他面前只字未提,恐怕就是这么轻描淡写骗过去的。
沈含担忧道:“拳击啊?那岂不是很危险。”
“不危险,我只是自己练,”禇钦江说,“没跟别人打。”
听到这,路倏嗤笑一声。
沈含瞥他:“你笑什么?”
路倏淡定说:“没,只是觉得有人很会讲话。”
禇钦江:“”
沈含皱起眉:“钦江,你不会骗姨姨吧?”
“怎么会,不骗你。”禇钦江说。
路倏也没真想让自己亲妈担心,帮腔道:“和我练跆拳道差不多,注意着点,不会受什么伤。”
沈含:“可你小时候骨折拉伤过,还住院了。”
路倏:“”
再说下去没完没了,路铭衡有意避开话题:“钦江,杜你妈妈她,知道你回来吗?”
“知道,”禇钦江神态平静,“她现在不管我,我以后就待在国内,不会再出去。”
沈含微微叹了口气,问道:“那你后面上的什么大学啊?”
“伦敦大学,刚开始她管我比较严,在家上了一段时间课。”
“伦敦大学很不错,”路铭衡说,“知道你这几年过得好,我们也就放心了。”
禇钦江问:“您和姨姨身体怎么样?”
“我们身体还行,近年来没生过什么病,顶多是些小感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