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回自己没在身边,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。
“没有。”禇钦江答得很快。
路倏笑了笑,庆幸的同时又有些许失落,“没有就好。”
“飞机上,我一直,在想你。”禇钦江说。
电话里静了几秒,路倏说:“是吗?”
“一直想你,不会晕。”
他又道:“我现在,也很想你。”
路倏手握电话,心脏微微一缩,难受的有些发痒。
周围偶尔传来岳卓君拉伸的轻微响动,静谧的环境里,身体疲累与困倦在那一瞬,都被人为忽略了。
半晌过后,岳卓君去了更衣室。
路倏在无声中反复徘徊,频频拉扯。
终于,低而轻的嗓音认命般响起——
“我也是。”
禇钦江慢慢哦了一声,而后逐渐笑出了声。
路倏觉得自己没救了。
他在作茧自缚。
笑了几声后,禇钦江十分有眼色的转移话题。
细数自己今天在首都吃了什么好吃的,看见了什么好玩的,还说首都堵车越来越严重了。
接着又自觉上报明日行程,嘱咐路倏到家后要发消息,便依依不舍道了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