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缪尔把视线放出来,看见对方失去理智变得狼狈的神情,使坏心眼地扭动腰臀:“接呀…嗯…”
陆赫一手扳着他的胯骨,迫使他的臀部翘得更高,一边按下接听后的静音键,一边无名指也插了进去。
“今天还有庭吗陆律?”打电话的是高级法院的大法官,他们本来有很重要的约。
贝缪尔一把捞住alpha的衬衣脖领子,在脸上快速留下一个带血点的咬痕,然后飞速下床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地跑了。
陆赫把硬领领带拉松了,坐回办公椅上,他的额头可能需要很多冰袋降温,手掌盖着镇纸企图获得一点冷静,好一会才说:“嗯,有点事,改天吧。”
法官却不肯挂断:“其实简单沟通三分钟就可以,这个案子很紧,刑法上你是最权威的了,可以吗陆律?”
贝缪尔正剥了一根黄澄澄的香蕉吃,乐嘻嘻地贴了过来,侧着坐在alpha的大腿上,隔着湿浸浸的内裤,温热的液体让他的深色西裤也潮透了,亲一口又快快跑开。
可是法官已经滔滔不绝继续了下去。
贝缪尔顺着alpha的腿根贴着滑了下去,跪在办公桌里。
他正对着男人俯视的目光,尖尖的小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来,撩拨着卷了几下又缩回去。
陆赫被他几个眼神勾得方寸大乱,伸手去抬他的下巴,静音了说: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