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迟:“我去睡了。”
说完,他往主卧走去。
靖禹急忙跟上,在暮迟尚未关门之前挤进主卧,临了盯着他那处又看了一眼,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。
成雷气的直跺脚,“奸诈,狡猾!”
靖禹从身后环住暮迟,下巴搁在他的肩上,可怜巴巴,“暮迟,去我家住吧,那个野蛮人在,什么都不方便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
靖禹咬牙,“能不能让他穿上衣服?”
暮迟转过身,眼睛盯着他的档,“也许,你把你的22x44露出来,他可能就会穿了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靖禹面色一变,“我是已婚男人,那种地方怎么能随便给人看?”
“哦”,暮迟挣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袍,扔给他,“你的东西都送走了,凑合穿吧。”
“没良心的,你真舍得。”
“我舍不舍得……”暮迟轻笑,“你不是也回来了?”
靖禹扑上来,两人滚作一团。
暮迟推了推身上的人,问道,“你怎么发现的黄天?”
靖禹默住。
怎么说?黄天有千分之一的集团股份?
“黄天和李建刚勾结洗钱,我拿到了证据。”
“只有洗钱?”
“对……”靖禹迟疑道,“他早年贩毒,后来改了名字叫由尚天,所以这么多年,谁也找不到他。”
暮迟起身,“我去拿个东西,你等我一下。”
靖禹坐在床边,看到暮迟走出卧室,走向客厅的书架。
不一会儿,拿了一本陈旧的刑法典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