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的冷硬染上一丝酸涩——
“你想要我干什么,可以直接说。不用这么大费周折。”
“无论什么话,只要你说了,”
顿了下:“我都会听。”
暮迟的身体完全被他禁锢,他的身体、他的声音、他的温度……
鼻子里满满地都是他刚刚喝过的白兰地的味道。
微酸,酸中带涩。
“你爷爷他……”暮迟叹了一口气,“快死了吗?”
“嗯?”靖禹没有反应过来,半晌,声音低哑,“已经脱离危险期,但是……瘫痪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说了我们结婚的事”,靖禹默了片刻,哑着嗓子,“你和我爷爷…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旧怨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他反应那么大?”
暮迟眸色涌动,半晌,指尖碰了碰靖禹的手臂,“我扶你上楼睡觉。”
靖禹搂住他的手更紧,“不,我不睡,我睡着你就走了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暮迟扶着靖禹向二楼走去,身上人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他身上。
删了一大段
清晨,靖禹醒来时,暮迟已经不见了。
只有桌上放着一杯水,温热的,和一颗解酒药。
如果不是屋子的痕迹,他简直要怀疑昨夜是不是一场梦。
成风回来了,怎么办?
他要拿什么去争?尤其爷爷还在icu观察。
他内心乱成一团,去总部之前,他先去了一次医院。
爷爷还在睡着,袁医生在给他做常规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