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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话太多了。”

沈珏吐了吐舌头,“你爷爷死活不愿意你和暮迟在一起,那你要怎么选啊?”

“不过你和暮迟也没认识多久吧,感情不深就好聚好散吧,免得日后闹开了大家都不好……”

“很久了。”

“啊?你说什么?”沈珏讶异,“你不是最近刚回国?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……你们在a大上学那会儿是同学?”沈珏猛拍大腿,“你们有旧情!”

沈珏自顾自地说着,“可是你爷爷为什么针对暮迟啊,总得有原因吧?”

原因……当年的事,到底还有什么隐情?为什么爷爷一口笃定暮迟主动接近自己必然是心怀利用?

自己除了对暮迟的事业有帮助,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?

如果是想为程工程师证名,根本用不着自己,以他现在的地位,出面接受一个专题采访完全可以把程工程师的死因大白天下,而且父亲本就恶行累累,社会舆论一定会偏向暮迟。

“好吧”,沈珏见他不回答,继续说,“关键就在于暮迟对你爷爷的态度了,总得有一方妥协吧。”

妥协?暮迟对自己有没有情都两说,又怎么会为了自己妥协?

沈珏见他兴致缺缺,也闭上了嘴巴。

车子驶进满庭芳。

沈珏下车,打开后座的车门,拿出吴叔包好的一幅字和一幅画,一并交给靖禹。

“拿去吧,以后咱俩吹了你可要替我解释啊,毕竟把我卖了也赔不起。”

打开家门后,靖禹一眼就看见客厅内书桌旁的暮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