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?失望?生气?
靖禹突然有些想笑。
“对了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秋平温柔地问。
“我……”靖禹几乎是一瞬间下了决定,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姓许。
“您可以叫我靖禹。”
“靖、禹?”
靖禹心如擂鼓,“对,靖节存高风的靖,大禹理百川的禹。”
“是这两个字啊”,秋平点点头,“靖、禹,你父母一定对你期望很高。”
靖禹张了张嘴,终是没有说话。
吃过饭后,张姐带着他来到暮迟的卧室。
卧室布置极简约,一张床,一个床头柜,一个书桌,一个书架,一个衣柜。并没有多余的东西。
“先生,您比阿迟高一些,我给您找些大点的衣服。”
“您唤我靖禹便好。”
“哎。”张姐应和着,从暮迟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。
“就这个还大一些,您将就一晚。”
“好。”靖禹颔首。
张姐走后,靖禹站在原地打量这间屋子,这是暮迟的房间,有暮迟睡过的床,用过的桌椅,点点滴滴都是暮迟留下的踪迹。
他的手轻轻抚过那满是书的书架,大多是艺术相关类的书籍,也有一些人文社科之类。
突然他的手在一本古老的书封前定住,那本书太过破旧,在一排排半新不旧的书里特别扎眼。
他轻轻抽出,是一本《宋词》。封皮已经有些残缺,看得出来已经被翻过很多回。
他翻开书页,一张卡片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