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听见对方喊他,薄浔摘下耳机。
“我要去洗手间,帮我撑一下轮椅。”
薄浔“噢”了一声,翻身下来穿好鞋,绕到俞烬那一侧,支撑好飞机上用的小轮椅,娴熟的将他横抱起来放置在轮椅上。
不管多少次抱俞烬,他都会感慨一句:真硌。
洗手间的空间并不大,而且没有地面无障碍厕所的那种扶手。
薄浔怕俞烬自己撑不住,强行挤入狭窄的空间,艰难的转身锁上了门。
洗手间里的灯骤然亮起,有些刺眼。
“用不用我帮你——”
还没说完,突然,胳膊被狠狠的拉了一把。
空间太过逼仄,薄浔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,直接整个人向后跌坐。
“——!”几乎是同时,后颈上传来惩罚性的亲吻。
渐渐蔓延到喉结。
血腥的味道瞬间在密闭的空间中充斥。
薄浔吃痛,下意识咬牙。
“俞烬……”声音有些抱怨,又因为疼痛的缘故,有些转调。
只听见身后,传来幽暗阴鸷的声音,又酸又凉,很低哑,“对,我生气了。”
“一想到有人觊觎你,就难受的发狂。即便你不喜欢他们,只是他们对你单箭头,我还是会狂躁。”
那也不能咬喉结……
尤其是在飞机上。
锐痛过去后,钝痛来带的异样触感,薄浔的呼吸不禁加重。
“我知道我吃醋发疯时的样子十分卑劣,但就是控制不住。”
说完,薄浔只觉得颈窝处又是倏的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