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翰有些烦躁道,“你不喊薄浔我们这把能吃鸡的。”
“对不起嘛,”韩免笑得阿谀,“这不是找小浔学长说两句话。”
“你只叫你的小浔学长,怎么不叫叫你的小哲学长和小翰学长?”谢哲喝了点酒,语气有些轻佻。
韩免的笑容凝固。
“两位学长也好。”韩免说完,又干笑了两声。
“找我什么事儿?”薄浔放下手机。
韩免见薄浔回应他的话,瞬间双眼放光,“可不可以出来,单独说两句?”
薄浔无奈的爬起来。
威士忌的后劲儿有点大,瘫着的时候不觉得,一站起来,双腿不禁有些发软。
他跟着韩免走到楼梯口。
楼道里有些冷,薄浔裹紧身上略小的羽绒服。
用胳膊垫着额头抵在墙上。
头晕。
风一吹,酒劲儿不但没消散,反倒更加上头。
“找我什么事儿?”
“昨天教练和我们说寒假冬训集训有两条线,一个是去三亚,一个是去内蒙。想问问小浔学长去哪条线?”韩免问道。
“怎么?想和我选同一条线”薄浔听到这儿笑了一下。
韩免点头,丝毫没掩饰自己内心所想,“嗯。”
“没想好。”薄浔云淡风轻道。
韩免赶忙又接道,“对了,刚才雪还没下那么大的时候,去小卖铺买了点吃的给你。”
“偶尔见过你大课间的时候会去买面包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