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浔没闲着,混战之中,随手抓了一个少年,干脆利落的反拧擒住,直接当盾牌用。
该怎么脱身……
硬跑回家也可以,但他不想让这群人知道自己具体住哪个楼栋哪一户,那样会更麻烦。
突然,刺骨的冷水打的肩膀生疼。
是高压水枪!
水枪的源头不明,但明显不是冲着他呲的,好几个少年已经被水流呲倒在地上,手里的武器扔的老远,无法起身,每次试图爬起来就会被水柱再次压下去。
薄浔赶忙松开反拧别人的手,抓起自己的书包,趁乱跑出巷子。
巷外,警笛声震耳欲聋。
薄浔赶忙低着头,老老实实的背着双肩包,装作学生的样子,不让路人看见自己脸上的伤痕。
春夜很冷,他出校门时特意脱了校服外套,现在又被冷水浇透。
“阿嚏——”夜风一吹,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安全以后,薄浔才开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。
刚才,到底是哪儿来的高压水枪?
想了半天他也没想通。
在街上站了片刻,见路对面有药店,薄浔决定先进去买点东西。
伤口得处理一下,再买点感冒药。
安全以后,疼痛感愈发明显。
打架的时候有冷水和肾上腺素作为麻痹,并没有太多感受。
薄浔咬牙,趁着没人,整理了一下宽松的校裤。
药店的暖风开的足,一进门,薄浔立刻有种活过来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