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叩叩。
池玉拿着一副包装好的画敲了三下门。
“进。”
池玉开门进来一看是贺少言,心里莫名烦躁,狗皮膏药,一包接一包。“这是您要的画,打包好了给您放这了。”
说完转身就要走,贺少言急道:“怎么,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我。”
操,妈的这人有毛病吧。池玉眉毛压的低,转过身: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,你不是直男吗,说话也直一点。别搞那么多弯弯绕绕。”
“你怎么把我删了?”贺少言巴巴的盯着池玉的眼睛,想从他双瞳里看出他的后悔,然而没有半分。
“我乐意,我想删就删怎么了。你谁啊你,我们麻关系呀,留着微信电话干嘛没必要吧。”池玉上下打量了贺少言,以一种不屑的态度继续道:“我追过的人以前就你一个,但以后一大把。这世界跟我擦肩而过的人我不是每个都要留着联系方式。以前我们是过客,那现在开始就不认识,行吧贺少言。”
怎么就不认识,从认识到现在发生这些事情,哪个事能让人说忘就忘。贺少言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,但不想让池玉就此离开:“画多少钱我转给你。”
“不用转给我,又不是我画的画,我也不是主办方,我就是一个服务员。客人,你没有别的需求我就走了,你有别的需求我也满足不了你,找别人吧。”
这种有仇当场就报了的感觉真爽,池玉浑身舒服极了。
“池玉。”贺少言又被怼的一口汉字的博大精深。见识过池玉嘴上的厉害,但是死皮赖脸说甜言蜜语,没见识过说起别的也是一绝。毫无颜面可言,还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。
池玉听到自己的名字,被他说出来,这语气好像有丝丝委屈。想转身出门了,但是脚却不想动。
“还有事没事。”
“四百万。你不是想赚钱吗,你随叫随到听我指挥听我吩咐。三个月,四百万,你觉得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