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伤了,我们今天别…”
“嗯?”
傅云野漫不经心地低哼。
朝离咬唇,不再说下去,悄悄把自己受伤的手指背在身后。
傅云野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,叹息般的微笑。
“你啊!”
随后牵着他的手,到床边坐下。
又转身,点燃了桌上的一盏酥油灯。
摇曳的烛火下,傅云野黑眸异常幽深。
他找出药箱,仔仔细细地给青年消毒包扎。
手指上的痛,却远远不及心痛。
朝离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傅云野。
“好了。”
那人轻轻扬了扬唇角。
“云野,你的伤,我来给你处理吧。”
朝离开口,声音软软糯糯。
“好啊。”
傅云野笑,转身坐在了床上。
朝离拿着酒精,轻柔地给他心口上的刀伤消毒。
边消毒还边吹气。
“痛痛飞走,痛痛飞走…”
傅云野笑得愈发深沉,沾染着药水气息的手指抚上了朝离的脸颊。
“我的阿离,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话音刚落,门就被敲响。
“阿,离,睡了吗?”
是他们向导的声音。
“我看你,亮灯,我们想,邀请,你,来,跳舞。”
向导的汉语依旧不连贯,但是发音很标准,这已经很难得了。
朝离张口,刚要回答。
脸颊旁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抬起来,捂住了青年的嘴巴。
“不许回应。”
傅云野眉眼微垂,铺天盖地的暴躁压迫感,让人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