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医生把我说的这些都记了下来。
“嗯……”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,黑暗中似乎有一些混乱令人生厌的气息,我几乎是喊了出来,“信息素!”
我妈紧张地看向我,护士姐姐赶忙安抚着她说不用担心。
“具体是什么方面呢?你对它有怎样的印象?”医生问道。
“很多,很混乱。”我压抑着心底的烦闷和排斥,回答道,“让人觉得很不安,抗拒。”
医生微笑着点了点头,嘱咐道:“没什么事,好好休息吧,可能是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产生了选择性遗忘,问题不大。”
医生对我说完又看向我妈,“让学生好好休息一下吧,他太累了,我们出去谈。”
我妈点点头,跟医生出去了。
护士小姐姐等我的吊瓶滴完,换上了一瓶新拿过来的,她一边问我感觉如何一边调慢了点滴的速度。
“躺下吧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护士小姐姐对我说道。
我点了点头,然后躺了下去。
护士小姐姐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,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这才离开了。
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似乎不存在的认知,刺鼻的消毒水、混乱搅合在一起的信息素、疼痛的胸口……这些究竟是大脑为了欺骗我而虚构出来充填这段空白记忆的,还是真实发生过而我却不记得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