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宣笑了出来:“我教你,可比教儿子费心多了。”
贝俊也扬起下巴说:“我这样的,没有丢你的脸吧。”
“没有,你是我的骄傲。”
贝俊心里更得意了,一直觉得成长如鲠在喉,但回头看看,自己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强大。
贝俊想,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聂文宣。
叩叩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,是贝哥在敲门催聂文宣该离开了。
聂文宣是借着到医院换药的借口通融了司机跑过来的,聂文宣上车走后,贝俊还盯着车尾灯消失的方向黯然惆怅。
贝哥拍了拍贝俊的肩膀说:“明天还去闹事吗?”
“为什么不去?”贝俊奇怪地问道。
“聂文宣不是自己说他的婚订不成吗,你还去干嘛?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的婚订不成?啊,哥你偷听我们讲话!”贝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贝哥迅速摇了摇头:“我什么也没听到,我也没听到你俩在房里亲嘴!”
第二天贝俊还是拉着贝哥一起去了聂文宣的订婚宴,贝俊和贝哥坐在车上盯着酒店的出入口。
计划是要是看到聂文宣和未婚妻到了,就进去闹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