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久像只狗。不过他现在又像章鱼啦……有洞就想钻。

林束告诉他自己的洞,就收手捂住脸,“哎呀随便啦”

王道久说“这么小,会疼吗?”

林束不说会,也不说不会……只是在小声喃喃,“嗯”从鼻子里发出的,不是肯定更像是撒娇。

他塞进去了,却一直在亲林束,怕他疼,也不动。

林束这才说“我不疼,你动一动吧”

他一动起来,林束觉得自己又碎了。

这种感觉跟别的客人不一样,林束想。跟以前的男朋友也不一样,林束又想。

等到他被千万种感觉堵住了自己的瓶子,才发现自己不用摸,单靠被他顶着后面就要射了。这个人真厉害……林束更加沉迷。而且是一种未经过思考的,单方面的,肉体的沉迷。

而且看不见,想的都是他。

林束被干碎了又拼起来,拼起来再干碎,最后终于变成了泡沫。轻飘飘地附在胸口跟着呼吸。

要问20岁的王道久,这个世界上最后悔的事?他可能抽着烟一副老油条的样子,“啊?什么事儿老子干了就是干了,后悔个屁”

但这时你问他,而且无需咄咄逼人的态度,轻描淡写地,说“那你记得罗湖区的盲妓吗?”

保准他先是一愣,然后恼羞成怒,未等发言又摊在椅子里——像是午后的布吉农批啦,四处烂糟糟唔新鲜。

“是,我是后悔”

王道久偷了钱,吃了十个叉烧包。然后被深圳警察抓住了。

王道久坐牢一年,期间无数次提出上诉,无果。首先他参与了斗殴,其次刀在他手里,指纹,人证物证……警察也无力啦,这么多证据,你空口说不是你,叫人如何相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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