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。他顶多在家附近晃悠,招招风撩撩骚,没摊上过这么大的事儿。

下了火车,王道久看到这么多人开心了。外面有人在招呼他,“住店住店!!”,此时凌晨一点,刚从火车站出来大厅挤满了大包小包的人。

出站口堵的严严实实。

“住店住店啊靓仔”“洗脚推拿特殊服务!”“来旅游啊?”

广东话听不太懂,王道久只想找个地方洗澡,跟着去了一家旅店。

七扭八拐来到一个老小区,竟然是居民楼里的小旅馆,王道久也认了。掏包拿钱?操!包让谁划了一大口子,放在里面的钱全没了!

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儿,王道久在建设路上走着,他现在很迷茫。什么叫祸不单行,什么叫破屋更遭连夜雨,漏船又遭打头风,他妈的总结起来一句话,人倒霉喝凉水塞牙。

凌晨,他还在马路上。跟路灯底下几个穿短裙吊带的女孩面面相觑。

“帅哥按摩吗?”柳柳坦胸露背抽着烟,看他帽檐压得低以为是个装腼腆的小雏鸡。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,先没有规矩又精力旺盛地短暂来一泡,食髓知味后便把女人当成鬼子似,直要干的慷慨赴死一般感动自己,把床上那点烂事当成天大的给自己干的摧肝裂胆……柳柳常给男子破处,她躺着也搞不懂这些男的是在操她还是操自己。

王道久一愣,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了。心里盘算着:要是问她们借钱,她们会给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