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塞进被窝的胳膊,热乎乎的贴着自己的腰,季正则亲了亲他的额角,“乖,再睡会。”
小哥儿不出声也不觉得,只管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,可手上的劲却是一点也没松,尚有些颤抖的腿缠上了季正则还没离开的大腿。
贴身的衣物都在地上躺着,一个不言而喻湿漉漉的地方紧贴着他,季正则深吸一口气,揉了揉有些空虚的腰道:“阿英,心肝,我得起床了,今个不能迟到。”
这话说的好像那天可以随意迟到一样。
第31章
老男人活了两辈子三十年头一朝开荤,势头猛烈的连开了两次车,原以为心上人哭的泪水连连,是因为受不住,他连续锻炼两个月一朝爆发的惊涛骇浪,哪知道歇了不过片刻,温存不到汗消,小哥儿便食髓知味似的暗戳戳示意他继续。
正在在兴头上的男人,哪能受得了这个,别说肾虚了,就肾掏空也得上。这不折腾一宿过后,对着小夫郎欲语还休的眼神,季正则虽然脸皮厚但也说不出要节制的话。
但也不能任由放纵,否者他这刚强劲起来的腰子不非得成粉末的了。
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,阿英才彻底明白何为圆房,何为夫妻间的琴瑟和鸣,他家男人从头一夜之后连着三天都在找借口逃着这事。
也非是他上瘾,他就是感觉跟之前的时候不一样,那种水乳交融,灵魂都贴在一起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,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回味。
书院里的骑射课还在继续上着,季昶走了之后没人跟阿英比试,他的整颗心就都放在相公身上,季正则这幅身子之前虽然孱弱,但好在他勤勉练习,都是雄性对于挽弓射箭难免有攀比心在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