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到了西部赛区,有爆头率和she差不多的狙击手,又有动不动开大三杀的刺客。被他们集火针对,奶妈想要活下来,只能靠队友强保或者练出一手蛇皮走位。

游戏中有十个辅助英雄供芝士挑选,他solo的对手不是别人,正是入选常规赛vp候选人的自家双c。

如果他学江頔一样玩暴力奶妈,单挑一个水平中下游的c位不是没有希望,可那是tiless和she。

赢是不可能赢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赢。虞照寒也没指望芝士能赢,他对芝士的要求是:“tiless来切你的时候,能多活一秒是一秒。等到了真正的赛场,这多出来的一两秒就可能能等到队友的支援。”

于是,在这个平平无奇的休息室里,芝士经历了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光。

他被身后的忍者一刀砍死,被从天而降的角斗士一拳锤死,被忽然现身的病毒入侵折磨而死;

他被炸弹炸死,被锤子抡死,被陷阱夹死,被激光射死……

他玩的不是设计游戏,他玩的是恐怖游戏。

芝士十个英雄都在练,每个英雄十条命——他被tiless单杀了一百次。

第一百零一次的时候,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。

他一个小奶妈柔柔弱弱地缩在角落,自以为躲过了刺客的视线,没想到下一秒女刺客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:“又见面了亲爱的。”

芝士背脊一凉,想也不想地跳进了河里,自己淹自己。

时渡道:“你干嘛?手滑?”

芝士一脸麻木:“宁可枝头抱香死,不曾吹落北风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