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押韵的夸赞。”虞照寒说,“不过为什么突然夸我。”

“因为你比我牛逼。”时渡缓慢地说,“我如果不能被鱼鱼黏到,可能不是不习惯那么简单了。我会很难过。”

虞照寒“啊”了一声。

他很少看到时渡真正难过的样子,一般情况下,都是他在难过,时渡体贴又嘴欠地安慰他。就算时渡难过,也会用【漫不经心】来掩饰,就像他上一次在北京和家里闹翻,脸都被划伤了,在他面前还能是一幅“老子不在意”的要强模样。

他唯一一次见时渡难过得连伪装都懒得去做还是去年ipl打wan总决赛输了的时候。他还记得,tiless走下竞技台时,回眸的眼睛泛起了浅红。

想到这里,虞照寒问:“不能被我黏到的话,你会哭吗?”

“说不定啊,”时渡又笑了,“这谁知道。”

虞照寒摸摸时渡的头:“别哭,你不像我,没学过表情管理,你哭了就不帅了,我更喜欢帅气的。”

时渡再笑不出来了,不安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帅的话你就要减好感度?”

“你不想不帅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哭得很漂亮。”

时渡隐隐察觉到话题又要被虞照寒带偏了,谨慎发言:“我不是很想学。”

“首先需要切记一点,绝对不能流鼻涕……”虞照寒自顾自地说了一堆,不忘提醒:“你拿本子记。”

时渡皱起眉:“好难,学不会。”

虞照寒耐心地说:“不难,很简单的,你多哭哭一定能学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