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问:“你为什么只说你自己?我呢,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。”
虞照寒说:“你的柜自己出,我不帮你出。时渡,出柜是不是一件很大的事?”
要不然为什么他每次出柜,别人的反应都那么大。
时渡好笑道:“你为什么觉得这不是一件大事?”
“因为我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,早出晚出没区别。”虞照寒不假思索地说,“而且我不介意被所有人知道,我喜欢时渡你。”
时渡一愣,心口猛地跳了跳。他静静地望着虞照寒,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笑出声:“我也不介意。那我们选个黄道吉日,向rh所有人出柜?”
虞照寒痛快地同意:“好。”
和时渡约定好出柜的事,虞照寒就去洗澡了。他脱光衣服往镜子前一站,发现自己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都被蚊子光顾了,连被裤子挡住的大腿都没能幸免于难。他一洗完澡就向时渡告状,时渡给他找出了一瓶风油精。
时渡扫了眼虞照寒的腿,问: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
虞照寒能自己做的事很少麻烦别人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时渡慢吞吞地说了句“也行”。他趴在床上,手托腮,看着虞照寒对着自己被咬的部位一顿点点点。
入夏这么久,虞照寒的冷白皮一点都没被晒黑,在灯光下好似会发光一般。
当虞照寒开始对大腿内侧的蚊子包下手时,时渡心里一紧,正人君子般地想移开目光。可他转念一想——操,这个冷白皮美人不是他男朋友吗?他有什么不能看的?
时渡果断继续看,越看越觉得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调得不够低。他用闲聊的语气说道:“鱼鱼,你有没有觉得,我们变成男同谈恋爱后,相处模式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