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着头,露出了一个轻快又明艳的笑容——原来在亲嘴这件事上,笨蛋的不止他一个人。
可是好奇怪,为什么听到时渡说这种话,他不但不觉得破坏气氛,反而产生了另一种频率的心动。他依赖时渡依赖得太多,有的时候都忘了时渡是比他小两岁的弟弟。
他才是哥哥啊。
房间里还没来得及开灯,时渡也就没有捕捉到虞照寒的笑。
这个吻,不仅不在虞照寒的意料之中,时渡也没有想到。一开始,他也觉得要等气氛到位的时候行动,给双方留下一个浪漫的回忆,惨遭连败之后被迫决定摆烂随缘。
和他聊战术的虞照寒不是完整的鱼鱼,she的味道没完全散去。一半she一半鱼,一半沉稳一半黏人,非常可爱。
他想亲,所以就亲了。他没想那么多。
时渡问虞照寒:“不想发表感想吗?”
虞照寒:“……”
没有了初吻的虞照寒格外安静。
时渡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让虞照寒话少的办法。
“拿出你这两天话痨的气势来,鱼鱼。”时渡半真半假道,“你什么都不说,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吻技很烂。”
为了给弟弟自信,虞照寒缓缓抬起头,问:“你帮我看看,我的耳朵还在吗?”
时渡摸了摸虞照寒的耳垂,笑道:“不在,已经掉了。”
他就知道!
虞照寒耳尖动了动:“我暂时不和你说话了,我要先恢复正常。”
虞照寒拿上衣服浴巾和小黄鸭去洗澡,还把手机也带进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