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垂眸看着虞照寒,缓声道:“我发现吧,你也不是完全不懂。”
该懂的时候不懂,不该懂的时候比谁反应都快。
晚上,rh众人照例训练到凌晨。队友陆陆续续上楼了,临时训练室里只剩下虞照寒和时渡。
时渡打完最后一局,伸着懒腰问:“鱼鱼还有多久?”
虞照寒精准预测:“三分钟。”
时渡坐着电竞椅滑到虞照寒身边看他玩。虞照寒补的奶妈位,用的是江頔的招牌英雄僧者,打法也是江頔式打法——队友血线低就低吧,不死就行,别耽误他输出。普度众生与他无关,他就是个无情的武僧。
对局在三分钟后准时结束,虞照寒荣获全场最佳。他转头找时渡求夸:“快看,我一个奶妈伤害金牌。”
时渡离虞照寒本来就很近,虞照寒这一转头,他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。
视线不期然地交错,时渡的目光落在虞照寒微红的嘴唇上。
虞照寒看到时渡的喉结上下滚了几下。他心跳渐渐加速,嘴唇也有点干,他想舔舔嘴角,又担心这个动作不漂亮。
虞照寒微颤的长睫轻轻扫过时渡的脸:“时渡……”
男生过了几秒,才低低地“嗯”了声。
虞照寒小声地问:“现在的氛围不错,你是不是想亲我了?”
时渡心脏骤然一梗,萎得猝不及防。
本来他是想的,但虞照寒都这么问了,他再亲岂不是很没面子。最重要的是虞照寒这一问,气氛都不一样了。
时渡无欲无求地说:“哦,我又不想了。”
虞照寒揣摩着时渡的言外之意:“那你刚刚是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