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照寒一顿,说:“因为我是你队长。”
齐献笑着摇了摇头,妥协道:“我知道了,我听你的。对了队长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齐献的手指在虞照寒面前已经见底的酒杯杯身上弹了弹,“这个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但后劲很大的哦。”
虞照寒很淡定:“无妨,我酒量很好。”
时渡:“。”
齐献难得和朋友聚一聚,虞照寒得到了他不会多喝的保证后,带酒意渐渐上头的弟弟先回酒店。齐献的朋友还热情地让自己的司机送他们回去。
回到酒店,时渡进入了微醺状态。意识是清晰的,就是懒洋洋地不愿动,洗完澡就趴在床上刷微博:“嗯……好像暂时没人认出了我,诅咒是不是破了?”
虞照寒坐在另一张床上,手里捧着时渡刚给他买的甜牛奶在喝。他想着齐献的手,没什么心情思考时渡身上的诅咒:“时渡,你说齐献的手会没事吗?”
时渡放下手机,声音也沉了下来:“我不知道。但鱼鱼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他的想法和虞照寒一样,齐献如果真的不是大问题,根本没必要隐瞒。
虞照寒低下头喝了口牛奶,轻声道:“我会的。”
他经历过晚风的离世,前老板的摆烂,队友相继的离开,他已经是一条成熟抗压的鱼了。无论发生什么,他都能支撑着战队走下去。
气氛变得有些沉重,时渡陪虞照寒安静许久,忽然笑道:“鱼鱼在酒店命令献哥看医生的时候好他妈帅啊,逼格拉满的那种。”
虞照寒浅浅地笑了一下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啊。”时渡见虞照寒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,暗暗松了口气,“献哥那个人不简单,他能那么听你的话我也是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