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渡道:“哥,你今天挺让我意外的。”

齐献在指尖弹了弹烟灰:“嗯,怎么说?”

“意外你会出手,也意外你这么快屈服认错。”

“一开始拦着你,是因为caps的话还能忍。队长顶着男明星一样的脸打职业,类似的话我们听得多了。但后来他说队长在开挂,那就是在我的雷区蹦跶。”齐献露出一副被恶心到了的表情,“对职业选手来说,作弊是最严重的指控。”

时渡点头:“所以你是在为rh的队长不平,不是在为虞照寒生气。”

齐献一怔,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时渡的话。“无论如何,打人或者试图打人都是不对的,去和队长认个错吧。他要是真的生起气来,谁的日子都不好过。”

时渡烦躁地把挡住眼睛的额发往后拨了拨:“我没打人,也没试图打人。你自己都说了,我们进去只是想让傻逼闭嘴。”

“这话也就骗骗芝士,教练和队长又不傻。”

时渡挑了挑眉:“这不是‘骗’,这是事实。”

齐献笑道: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时渡没再搭腔。齐献看得出小少爷心烦着,便换了个话题:“我以前谈过恋爱,你知道吧。”

时渡嫌弃道:“别,聊天可以,别聊这个,我没兴趣。”

“为什么没兴趣,你这个年纪应该对恋爱最有兴趣才对。”

时渡把喝空的矿泉水瓶远远地扔进垃圾桶:“我继续打球了。”

齐献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:“弟弟先听我说完呀。那是一年前的事了,前任铁了心要和我分手,我向基地请假去挽回,却喜提绿帽一顶,然后大晚上一个人去酒吧喝得烂醉。”

时渡兴致缺缺地转着篮球:“你酒量不是挺好的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