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有山对着一个抱枕疯狂讲战术,昏昏欲睡的老谭以为陆有山在和自己说话,时不时点头附和。几个小的倒是好多了,芝士只是话多,但他平时话就多,现在看着好像也没什么区别。齐献酒量很好,完全看不出喝了酒。时渡也得出了答案——原来喝醉了的自己会更随心所欲,为所欲为。

唯一没有喝酒的虞照寒开车送三个队友回酒店。时渡懒洋洋地坐在副驾驶上,盯着窗外的雨中夜景,心血来潮地说:“我好想玩点刺激的啊。”

虞照寒:“比如?”

“比如……”时渡回头看向齐献,目光落在他那一头红毛上,嘴角上扬。

十分钟后,虞照寒站在一家造型工作室门口,有些茫然。他花了十秒回顾自己在这里的的原因:

时渡说想换个发色,芝士来了个“俺也一样”,齐献又说“我知道一家工作室是24小时营业的,要不要去看看”。然后,他就出现在了这里。

虞照寒要停车,三个糟心的队友先进去了。虞照寒进去的时候,芝士正在烦恼是染粉色还是染蓝色,齐献建议他染成绿的。造型师给时渡介绍着目前流行的几种发色:“冷棕色不会夸张,低调又显白;褐色清新又温柔,超显气质……”造型师也看比赛,还是时渡的粉丝,对他尤其热情,“当然了,弟弟这么帅,不需要靠发色显白显气质,想染什么发色都ok。”

“棕色褐色太普通了,既然要换,我不想和别人一样。”时渡想了想,抬头问虞照寒:“你觉得我换什么颜色好看?”

虞照寒凉凉道:“我觉得你光头最好看。”

时渡慢吞吞道:“那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
芝士对外表的自信不够强大,纠结了两百年选了一个浅金色。

虞照寒看不下去了,有一个红毛,马上又要来个黄毛,rh是养鸡的吗。“我先回酒店,”他对齐献道,“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