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后,闻海冲柏云旗笑了笑,“小旗,哥代表组织给你派个任务行不行?”
柏云旗抢先道:“那天我去我哥家住就好了,不麻烦。”
“谁和你说这个。”闻海敲上他的脑门,“下星期我爸妈来看我,你到时候给我帮几句腔。”
“您准备收买我?”
“你这孩子,”闻海又敲了他一下,“过了那天我就二十八了,小辈里就我一个没结婚,你猜猜他们能唠叨多长时间。”
听这话的意思,是闻海还没向家里坦白性取向的事。
柏云旗长长地“哦——”了一声,笑道:“阿姨叔叔也是为了您好,您多听几句唠叨怕什么?”
“我听唠叨可以。”闻海循循善诱,“但他们唠叨我肯定也得跟着唠叨你,小伙子多大了?在哪儿上学啊?有女朋友了没?哎呦闻海你看看人家都有伴儿了你再看看你……”
“我、我没有。”柏云旗忍不住打断他,“真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没有?你可不要学闻海啊,这孩子老不让人省心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帮不帮忙?”
“帮,帮。”柏云旗咽了口唾沫,“您工作忙没时间,有心相亲无力回天……这么说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