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闭嘴吧你,”李白伸手捏住他嘴巴,“整天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。”
范小西被捏得呜呜两声,朝李白摇头晃脑的要他放手。
“你家老大就乐意对你野哥好,”何安忆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,歪嘴笑道,“有你什么事,边儿待着去。”
话全钻进了任南野耳朵里,他没回也没接,表面挺镇定,心里却偷着乐。
宋玉风走在他旁边,以为他不说话是难为情,伸手揉了把他后脑勺:“他俩就这德行,别理。”
气氛被宋玉风一记摸头杀搞得更暧昧,这下任南野倒真不好意思了,怔住的样子显得有点乖。
李白呦了声,跟何安忆打眼神。
何安忆也哟了声,笑道:“我俩可住嘴吧,老宋嫌烦了。”
一路笑闹,气氛好也不闷。
走着走着,眼前阔然开朗,不远处有一座独栋的村屋,想必就是迟斌家。
几人正准备加快脚步,突然间听见周围传来了动物的呜咽声,哼得怪让人心疼的,一帮人只好在附近找,找了半天,才发现花岗岩旁边躺着一只受伤的黄狗。
暗黄色的,瘦得皮包骨,小腿被荆棘缠住,划开了一道口子,正泊泊淌出鲜血。
任南野刚蹲下去,黄狗似乎被吓到了,它警惕地冲他低吼,缩着身子后退。
“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,”任南野举起双手,声音放低放柔,力证自己没有危险。
宋玉风张口想说让他来,任南野转头,“你别过来了,人太多它会紧张。”
“不怕啊,”任南野对付动物很有一手,他像个驯兽师,轻声说,“你受伤了,我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