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马的事之后再说,”宋玉风说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逃出去。”
任南野说:“他们身上有枪,我们不能硬来。”
“得想办法拖延时间,”宋玉风点头,“靠过来点,我先把你绳子解了。”
拳击课没少教防身术,那两个黑衣人捆得是八字结,这倒是不难。
宋玉风先用嘴找到了任南野脸上黑布的位置,然后用牙齿咬住布料的边角,接着狠力一扯。又俯下|身去,找到他手上的绳子
任南野只感觉侧脸被他温软的唇轻触着,没过一分钟,温热呼吸就到了手腕,恐惧和不安助长着细碎的电流,教他轻微地抖了下。
“幸好绑的不是死结,”宋玉风咬得满头大汗,牙齿发酸,过了好半天任南野手腕终于能活动,宋玉风低头吐掉嘴里沾到的碎料。
“我帮你,”任南野动了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腕,动作迟缓地解他的绳子。
外面可能随时有人进来,绳子不敢全解,只能虚搭在手腕上。
宋玉风仰高脸,四处察看:“知道我们在哪儿吗?”
这是一件空间逼仄的小黑屋,借着月光打量,只见周遭摆放着废弃的塑料桶,看起来像个荒废以久的仓库。
窗外是连绵起伏的山脉,每一座山都长得差不多,既没有建筑物也没有地标。
“不太清楚,”任南野环视一圈,“但是应该没离开z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