眩晕褪去后,任南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那红酒开始发作,怀里的人有着好闻又熟悉的馨香,那香气无处不在,无孔不入,香味像是催化剂,将他的|渴|推向更高的地方。
任南野浪荡的说:“这么着急跑哪儿去?怕我吃了你?”
宋玉风冷着脸,“你应该担心自己。”
酒精上头,胆子也肥了,任南野越贴越近,他现在什么都不怕。
“你为什么不看我?”任南野眼尾红得像滴血,艳丽无边。他用手背摩|挲着宋玉风侧脸,一语双关地说:“你明明想的。”
巨大的冲动猛地攫住宋玉风,但他扔按住他不规矩的腿,低声道:“别动。”
宋玉风跟着要去掰他的手,“我不跟酒鬼瞎扯。”
“我没醉,”任南野放软嗓声。
宋玉风动作一顿,终于抬眸看他,“没醉?”
“没,”任南野小声说:“我只喝了一口,不至于。”
宋玉风微仰下巴,看着任南野,想要看清楚他的眼睛,里面透出九分|欲,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也许是情。
“我清醒着呢。”任南野喘息着。
宋玉风不太信,固执追问了一句:“知道我是谁么?”
他不喜欢不明不白,不清不楚。就算他想过也渴||望过,但前提得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。
意外,错误研判,超纲内容,永远都不会进入宋玉风的人生。
任南野瞧着他笑,说:“你是”
笑得那么晃人眼,光斑掉落在他眼睛里,那双眸子里倒映着宋玉风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