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时,身旁已经没人了。

冷邪厉努力回想着昨晚喝醉之后的举动,却只模糊想起浴室的那部分……光这一部分已经够让人难以启齿了。

他一脸呆滞地望向天花板,捂着屁股,流下了两行热泪。

新年……不应该在空地放炮竹的吗?该死的王八精,为什么要在这里放……?

放完了,还把他孤零零地扔在房间里,连纸条都没有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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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床还是要起的。

冷邪厉磨磨蹭蹭换了件高领毛衣,刚打开门,正巧撞见往房间走的白医生。

白医生端着个托盘,上面放了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,看见他,腼腆地笑了笑。

难怪总裁都喜欢小白兔,全靠同行衬托。冷邪厉扶着腰,随口问道:“给二哥的?”

“对,”白医生红着脸,“他、他昨晚太累了。”

冷邪厉:“……?”

等下……是他想的那个累吗?

如果是的话,白医生还能走得这么利索,应该不是下面那个吧?

“白涂,是不是你在外面?”这时,房间里传来二哥沙哑的声音,隐隐还带着怒意,“你给我进来!”

“是、是我,”白医生好脾气地应了一声,冲冷邪厉笑了笑,转身进了房间。

听这声音,二哥也不像是为爱做零啊?冷邪厉抬头看了一眼,确认是二哥跑到了白医生的房间,神情不由地恍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