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”厉望注视着他,伸手解开了袖扣,“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?”

冷邪厉震惊:“什么?”

“你不是说要赔我吗?”厉望微微一笑:“冷少,用你自己的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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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几个纨绔子弟嬉闹着开车经过,不经意朝路边一瞥,正看见一个冷着脸的男人像拎猫似的把一个小卷毛拽进了法拉利。车身猛烈颤抖了几下,一只手从半开的车窗里伸了出来——小且软,指尖透着点粉。它在空中虚握了几下,像是努力想抓住些什么,最终又无力地垂在了窗边。

其中一个纨绔子弟咽了口口水,目不转睛地盯着看,就见车窗内又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沿着那半截胳膊一寸一寸拂了上去,然后张开五指,将那只手牢牢包在掌中,强硬地扯回了车内。

未合上的窗内,飘来颤抖的声音:“该死,我自己脱还不行吗?”

转瞬又带了哭腔:“呜呜呜……要坏了,要坏了,你不行,让我来!”

最后是压抑着的叫喊:“厉望,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!”

厉……望?小妖精?那面红耳赤的纨绔子弟打了个哆嗦,回头看了眼同伴,不出意外,两双眼里写着一模一样的惊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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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厉某总裁兽性大发欲玩车内py,奈何技术不行凄惨做零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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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毫不知情的当事人正边帮冷邪厉拽着卡在头上的毛衣,边沉声道:“注意安全,不要把头和手伸出窗外。”

冷邪厉在毛衣里应了几声,突然身子一颤,沿着座椅滑了下去:“痒,痒!别摸!”

“……”厉望一愣,下意识动了一下按在他腰间的手,“冷少,你怕痒?”

冷邪厉挣扎地更厉害,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弓着腰,边扭边喘:“痒……痒……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