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秒后,冷邪厉躺倒在草地上,被人亲了个面色潮红、浑身发软。
“头一次听见这种要求,”小王拍了拍他的脸:“还质不质疑?”
冷邪厉抹了把眼泪,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男人,你有本事……有本事一天七次呜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草!”
169
那一天,嘴强王者冷邪厉,痛并快乐着变成了嘴肿王者冷冷头。
170
小王再起身时,冷邪厉一副被亲傻了的样子,一手勾着他脖子,一手捂着眼睛,时不时还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弱的喘息。
他的校服外套已经敞开了,里面的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,内里风光隐约可见。冷邪厉本就生得白,这样微曲着腿,衣衫不整地躺在嫩绿的草地上,就像是朵毫无防备、任人采撷的小白花。
小王盯着他看了一会,咽了口口水,又移开目光,抖着手帮他把校服扣扣子一颗一颗地扣好。扣完最后一颗,一抬头,就发现冷邪厉不知何时已放下了手,睁着那双含了层水雾的眼,一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他的眼神很干净,哪怕在这个时候。小王只看了一眼,便不自在起来,粗着嗓子喊:“干什么!是你让老子亲的,老子才不会道歉!”
他又犹豫了一下,吼得更大声:“非要道歉也不是不可以!”
“不……不是,”冷邪厉抖了抖,眼圈红红,“我……我觉得哪里不对。”
小王一怔:“嗯?”
“我看家族史里,霸总都应该把小白莲抵在无人的角落,掐着他的腰狠狠亲,然后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感叹‘哦,该死的男人,你真是又娇又软’,”冷邪厉哑着嗓子,“霸总的生活……得有仪式感。”
“又娇又软?”小王翻了个白眼,翻身躺在草地上,“我还又香又甜呢,裹上面包糠放锅里一炸,隔壁小孩都馋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