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久了,被怼的次数多了,崔启山也无所谓,只道:“杀一个人的难度不小,又是扼死的,不留痕迹很难的……尸体周边的足迹,是否能说明凶手为谁?”
崔启山也还是询问了一句。萧思说的情况也是确实有可能的。
江远摇头:“死者是在床上死的,床单也拉到了床下,足迹已经看不到了……可以试试用微量物证找找证据,或者看看是否有皮屑之类的残留。”
崔启山应了,再看向陶鹿,问:“要不要把足迹符合的两个人,先带过来问话?”
这些都是办案中常做的分析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。要说有什么特别,也就是受害人和嫌疑人都是外国人。
不过,这对现在的警局刑警来说,也不是太稀奇的事,只要照章办事就是了。
现在有证据表明两人出入过死者的公寓房间,叫上门问话是理所当然的。
陶鹿想想就同意了,只叮嘱道:“多收集些相关资料和证人证言,两个人是单独居住还是与人同住?”
这就涉及到是否有不在场证据了。不等崔启山仔细翻看,旁边的萧思先道:“两人都是已婚男性,一人与妻子同住,一人有老婆和两个孩子。”
“两个已婚男人跑进一个单身女人的公寓房间里去……”陶鹿摇摇头:“我年纪大了,跟不上时代了,你们把两人的老婆分开做笔录,问仔细一点,免得她们做伪证。”
“是。”崔启山起身。
“涉案人员不许离境。你们做笔录的时候也给他们说清楚,别以为做了伪证,可以一走了之,再不回来就没事了。”陶鹿提醒的明明白白。
柳景辉此时则是看完了相关资料,抬了一下头,道:“还得关注一下动机,这两个人,就是两名留了足迹在受害人房间里的男性,都是30多岁的年纪,工作内容与玛蒂娜基本不相关,其中一人是工程师,另外一人负责后勤相关的业务,又都是有家有室的,谋杀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出轨被威胁,或者怕被抓,怕赔了身家和一辈子的抚养费?”崔启山随口给了个答案。
“扼死一个人挺难的。”柳景辉用崔启山刚刚说过的话,转过来道:“杀的这么果断,一般人很难做到的。”
崔启山并不反对,只笑笑道:“您说也有道理,不过,如果不是这两人中的一个杀的,再要从公寓楼里找凶手可就难了,东方列车谋杀案啊。”
柳景辉轻轻地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