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车熟路地一只手就解开了心衣带子,在这上头天赋异禀,简直不需要人引导。
辽袖想熄灭了灯,他却不准:“就想明明白白看着你。”
辽袖捂住了胸口,浑身却染满了他的气息,清冽的翠竹含雪的气息。
她磕磕巴巴地说:“灯火太亮了。”
“看清楚一点儿不好吗?”文凤真一只手伸往自己的襟扣。
她可怜兮兮地说:“你以后再也不能那样了。”
他轻声问:“不能哪样?”
辽袖抿直了下唇,他明知故问!
她想推开他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文凤真低头,将手指含在温热舌尖,迷惑人心。
他才舐弄了一下,少女已经轻轻打了个颤。
她的嗓音软腻:“殿下……你别这样,我怕得紧…”
她老老实实的,两只脚踩在他肩头,几乎沾上了哭腔:“不成了!我不喜欢……殿下,不好看,一点都不好看!求你了,你别再……”
文凤真自她的两个膝盖中抬眸,一根手指擦了擦嘴角得透明水渍。
“别怎么样?”
辽袖眼泪汪汪,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话!
文凤真托着她的下巴,轻声说:“袖袖,其实你自己没看过,很好看,哪里丑了。”
辽袖任由他好好伺候一回过后,已经喘气不停,躺在绣榻上,浑身没了一丝力气。
衣衫凌乱散了一地,文凤真躺着,收紧了她的腰,哄道:“行了,你自己坐,这样快些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坐在这袭白袍上,只是浅尝辄止,问:“可以了吗……”
文凤真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的头发,低声问:“微臣方才伺候得舒服吗?”
辽袖才不敢搭理他的话茬。
她才想起白日的事,说起来:“今日见过了二舅母,他们一家托了奶奶,转弯抹角求加封的,我又没见过他们一家,再者大房与我有过节,我心生反感,当时就说了两句,或许她自知理亏,也就不再提起此事了。”
“她说了两件事,一是为信郡公晋封的事,后头又说起子嗣。”
“倘若不妥善处置,只怕这些个亲戚还会纠缠下去。”
“但究竟如何办,我心中也没有想法,这件事,不知殿下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让礼部去复勘就是了。”文凤真吻了吻她的掌心。
他轻声说:“放才公主是好了,我还没有痛快呢。”
辽袖亲了亲他的喉结:“这样就可以吗。”
文凤真一手插进她的发丝:“特别可以。”
她竟然还有闲情问出口,文凤真扶着她的小腰越来越紧,耐心显然也已经到了极致。
他猛然翻身上来,换了个位置,按住她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,轻声哄。
“袖袖,咱们好好要个孩子吧。”
辽袖硬生生挤下来几滴眼泪,只换来更猛烈的开合。
他的话一句也信不了。
太过分了!时辰又被他无限拖长,她气儿都快提不上来了,从明儿起必须分房睡!
要什么孩子。
她咬牙:“殿下,明日咱俩分房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