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太后。”许大夫人马上跪了下来:“无关,无关。请太后明鉴!”
“这个案子,到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。”许太后皱眉道:“若是无关,父亲当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。陛下看在哀家的面子上开恩,哥哥革职留任,不过三四年,就能起复。薛太傅已退,父亲不退,旁人如何看许家?哥哥和鞍哥儿,如何为官?”
许大夫人略有几分心寒。
许太后说来是在意旁人如何看待许家,但真正在意的,还是旁人如何看待她自己。
但许大夫人不敢说破,只道:“是,臣妇会转达您的意思。这些日子,家中也谨遵您的命令,都闭门不出。”
许大夫人将身段放得很低:“只是,家里头人心惶惶,鞍哥儿、望哥儿、涟漪都还没有合适的婚事,只盼着您能拿个主意。”
“尤其是涟漪。”许大夫人道:“老太爷和老爷都属意赵编修。”
许太后眉头一皱:“赵家不是去顾家提亲了吗?”
“臣妇听说,顾姑娘一心想当巾帼书院的教习先生,是故才一直都没有跟人议亲。”许大夫人道:“您也知道,顾家这一辈除了顾姑娘,没什么成器的子弟。巾帼书院的教习先生须得是孀居或自梳,赵家纵使提亲,恐怕顾家也不会应。”
许大夫人顿了顿,道:“家里唯独担心……”
许太后见她欲言又止,不耐烦地道:“明白回话。”
“是,是。”许大夫人连忙道:“家里唯独担心皇后娘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