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毒舌也不好,一想到纪霆匀那张嘴他就觉得头疼。

那是家主喜欢的人,三十年来铁树开花头一回,钟叔也呵护的挺小心的。

除了晚上要睡十一二个小时外,午睡两三个小时就醒了。一醒来就翻身盘腿坐在那里,呜呜哇哇的和他打招呼。江岑昳在这边放了个小书桌,见他醒了就停了敲字的手,摘下不是很高度数的近视眼镜朝他笑了笑,温声问道:“奶昔,你睡醒啦?”

因为对外她已经是个死人了,所以不便露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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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睡醒了,他不愿再多躺一会儿,翻身便坐了起来。

江岑昳只觉得看着小奶昔喝奶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,还有什么比人类幼崽那可爱的小模样更治愈吗?

小奶昔的睡眠时间越来越少,不再像之前几个月一副睡不醒的样子。

这几天朱彩彩的情况也好转了,每天能在厅里散个步。

纪霆匀看了一下日历,回道:“我会赶在那天回去,给他办一个派对吧!”

直到快两岁的时候,才终于慢吞吞的开了金口,真真是贵人语迟了。

徐烨身为周清澜的经纪人,不能出来太久,而且他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。

小奶昔:“嗯嗯……哇……啊……”

于是他今天便早早的收了工,去大厨房给小家伙做晚餐。

小奶昔却瞪着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,仿佛是在问为什么要在眼睛上戴一副眼镜似的。

小奶昔若有所思,仿佛能听懂似的,又呜呜哇哇的说了一句什么。

见小奶昔醒了,育儿师便拿了他今日份的奶过来。

对于钟叔来说,江岑昳已经不仅仅跟他是同事关系了。

但像这样频繁的长时间通话,钟叔也开始犯嘀咕,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家主。

江岑昳当然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,毕竟他看过原著,结合上下文一联想就是一桩桩天大的刑事案件。

江岑昳觉得小奶昔的火星语简直太可爱了,可惜这个阶段只持续几个月,这么聪明的小家伙,相信很快就会说话。

他虽然也心有戚戚然,但他却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
江岑昳倒也不着急,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,油嘴滑舌未必是好事。

我们奶昔已经可以自己抱着奶瓶喝奶了,一副小大人的模样。

钟叔看到眼里,生了些许狐疑,但他也没说什么。

虽然也有专门的营养师,江岑昳却对下厨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。

是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,站在天台上,正欲往下跳。

一眼看不到,嘴里就不知道塞进去个啥。

他刚把虾泥捣碎,刚要浇鸡汤,就看到窗户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影。

临走前把妹妹拜托给了江岑昳,更是把自己查到的一些资料交给了江岑昳。

便开始操心派对的选址,以及以怎样的规格来办。

今天的晚餐是鲜虾泥,比较简单,只需要把蒸熟的鲜虾捣成泥,再用鸡汤搅拌一下就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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