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不过,很快便稍众即逝了。
纪鸢见了,心里却是一惊,隐隐觉得这几个字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,立即回握着霍元擎的手,道:“其实……其实那魏衡纵使可恶,可是其实今日之事儿,也不全是她的责任,胎位之所以不稳,其实主要是咱们俩的责任……”
是霍元擎回来这两日,他们二人折腾得太厉害了,故而伤了孩子。
只是,这样的话,纪鸢多少有些难以启齿。
故而有些扭扭捏捏。
却未料那霍元擎微微抿着嘴,将她的话语打断了,只捏了捏纪鸢的手道:“好了,不说这个,饭菜就要凉了。”
纪鸢本有心与那霍元擎细细说道一番白日之事儿,可是,霍元擎似乎并不想多提。
说着,问纪鸢肚子里的积食消了没,说不能饿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,又喂了纪鸢吃了一些。
自己偶尔吃一口酒,偶尔喂纪鸢两口菜,偶尔伸手往她的肚子摸了摸,霍元擎历来是个神色淡漠寡淡之人,便是得知有了孩子,神色与以往并无多大差别,可是,细微之处,却唯有纪鸢能够感受得到。
怕她摔了,无论去哪儿,都是跑着她去的,他回来后,她连一步路走未曾走过了,脚未曾沾过地。
连筷子都不用她动一下,饭菜茶水都直接喂到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