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紧的便是,她能够感受得到,师兄是宠爱她的,蔡氏是喜欢他的,婉婉更加不用说了。
这样的人家,夫复何求。
其实,年初刚重逢那会儿,纪鸢还安于现世,压根未曾有过任何心思,她的终身大事,悉数交到了尹氏手中,若非遭遇到戴家那番变故,自个是断不会如此费尽心思……主动出击的。
她知道于王家而言,这并不是最为适合的时候,师兄日前最要紧的是来年春闱。
可是,她别无选择了。
见王淮临直勾勾的盯着她,双眼中似的带着紧张与……急切。
纪鸢报赦,好半晌,脸微微热了,只拧着帕子道:“你……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,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我……我又做不得主。”
“师妹,你……难道不想嫁我?”
王淮临上前一步,急急拉着纪鸢的胳膊。
纪鸢心底朝着对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嘴上却娇嗔道了声:“书呆子。”
说罢,一把将胳膊从王淮临手中挣脱出来了,只有些娇羞的背过了身去。
这一声书呆子叫得王淮临面上一喜,只觉得喉咙微热。
小时候,小师妹犯了错,他背了黑锅后,便挺着背,背着双臂,学着老师的模样,有模有样的开始教导起了那个犯错寻人顶包之人,每每小丫头总是一脸不耐烦的嚷嚷着:“知道了,知道了,书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