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毅堂只气得浑身打颤,满脸骇然,满腔怒火只觉得无处宣泄,只赤红着眼,只手将床榻上的春生一把给捞了起来。
随即,身子紧紧地贴了过去,只凑到了春生的脖颈间便粗鲁的直直啃咬了起来,大掌探到春生的胸前熟练利落的便开始扒她的衣裳,动作又急又快,甚是粗暴。
然而春生整个人却是一动未动,丝毫未见挣扎,只木着一张脸。
一时,那衣裳被缠住了,沈毅堂只微微抬起了头,却是如何都解不开。
春生反倒是木然的抬手自行帮衬着解着自己的衣裳,面上神色淡然的道着:“既然沈五爷您今日想要,那小女子便唯有伺候的份,这本就是小女子的欠下的债,只小女子今日着实累了,还望沈五爷能够快些弄完——”
一时,只顺利的将自个的衣裳给解开了。
春生脱了外衫,便又开始解里头的里衣,肚兜——
然而沈毅堂喘息间,却是只猛地抬眼朝着春生冷冷地瞧了去——
她说报完恩后,便是两不相欠。
她说他沈毅堂爱娶谁纳谁皆是他的事情,与她半点不相干。
她说往后桥归桥,路归路。
她说她不敢贪图什么名分。
哪里是不敢,分明是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