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毅堂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到了自己的床榻上,因着春生身子不适,睡得较熟,只是一到了被窝里,就本能的卷缩着到了里侧,本能的抗拒着。
沈毅堂盯着她的背影默默地瞧了许久,待她重新睡得安稳了,长长的臂膀便又紧紧的伸了过去,霸道的将人给一把揽在了话中,不多时,这才随着一道入睡了。
第二日一大早,沈毅堂便又早早的起了。
昨日晌午事出有因,因着急事儿便匆忙离府了,原本想着这一日无论如何得要抽出一日时间待在府里的,却不想,天才放亮,便又被匆匆地唤走了。
他走时,春生是知晓的。
她很早便醒来了,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间屋子里。
莞碧亲自进来请示时,她听得清清楚楚的,不过是在装睡罢了。
临走之前还掰过了她的脸,往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春生装作睡着了,只是被子底下的身子却是蹦得紧紧地。
待人一转身后,春生便睁开了眼。
静静地盯着床顶上的帷幔瞧着,听到外头窸窸窣窣的声响,不一会儿便小了,未用早膳,该是直接去了。
待外头彻底没了动静后,春生便将素素唤了进来。
春生亦是并未曾用早膳,起来与素素二人收拾好行李后,未与任何人打招呼,便直接动身离开了府。
还是后头莞碧得了信,立即追上来了,见春生面色不虞,便也未曾多劝。
上了马车,马车直接往城门方向驾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