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呢,生病了竟然还唤着娘,又见春生小脸渐渐的开始发白,绝美的脸上一片羸弱不堪。
春生这一年着实张开了不少,尤其是这一段时日,日日受他的疼爱,受他的浇灌,只觉得原本青涩的小脸上渐渐地泛起了一抹娇态。
只觉得由着一支淡薄的花骨朵,渐渐地开始含苞待放了。
介于青涩与娇媚之中,只觉得让人移不了眼。
她本就生得好,样貌伶俐,当初也正是因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渐渐地入了他的眼。
沈毅堂一直将她当做他的女儿看待,可是,这会子忽然发觉,她真的还很小,尤其是这会儿,面色苍白,衬托得整张脸愈发的瘦小清淡了,瞧得沈毅堂心中一阵柔软。
忽然发觉,他确实是将她当做女人看待的,可是,兴许却亦是将她当做女儿般疼爱的。
看着她难受,他的心中也随着难受了起来,恨不得让他来承受才好。
沈毅堂只凑过去柔声的哄着,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,见她难受得不行,又回过身来对着外头的人咆哮着:“还不快些去瞧瞧大夫来了没有——”
蝶依闻言,只赶忙称是,转身便瞧见小蛮颤着身子瞧着她,蝶依心中一软,只对着小蛮点点头。
小蛮怕沈毅堂怕的要命,见状,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。
不多时,大夫便来了。
来者又是之前那位小徐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