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砸断他的腿?这怎么回事?”清玉公主吃了一惊。
李星回便将自己与张击衣的过节简单地说了一遍,并说了他们之间的几次交手,皆是张击衣处于上风。
清玉公主许久没有做声,李星回还是野性难驯,他这也不是恶念,只是天性如此。中原人受过礼仪教导,束缚较重,顾忌较多,未免会畏首畏尾,不然败的只可能是李星回。
因为李星回心中全然没有顾忌,所以自己这十年来的心血算是白废了。
“天无极,既然要提亲,你可准备好聘礼没?”
这正好问到李星回的心事上,他正为这事发愁拿不出聘礼。
“没有。白日里我去找舅舅想借一千只羊、五百头牛,两百匹马,可是舅舅又走了。”
清玉公主见他一副不甘的样子不由得笑了,像极李星回幼时的模样,笑道:“那这聘礼我来出吧,海日是公主,你说的这些是不够的,要翻上一番才可。”
“这不好吧?”李星回握着拳头。
“没什么不好,我也算是张击衣的姨母。况且海日和张击衣成婚后,分化了休屠王与日逐王,你还可以趁机拉笼休屠王,让他转而支持你。”
“这不太可能,王叔他对大单于之位志在必得。”
“也许他会改变的,毕竟他年迈,又没儿子。”
“明日我再去找王叔向他提亲。”